胖胖灌水

水润林

既然上去不得，这个洞说不定又会被发现，我们只有抓紧时间向下爬。没想到，这个小洞还真是深，我还记得，我们上这座石山来时，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如果从高度来看，这座石山怎么也不会超过一百五十米，照理说，我们这样爬下去，只要10多分钟，完全足够了。
　　可是，我们爬了将近二十分钟，手电筒朝下照居然还没看到底。“这个洞，难道是通向海底的？”我暗自想道。
　　这时大概士兵已经发现了有古怪，以为另一方有人藏在我们之前呆过的那个石洞内，不断扔进手雷，因此石洞内爆炸声不断。我们的耳朵不时受到声音的重击。接着，我听到密集的枪声，显然石洞里黑乎乎的，这些士兵们一时不敢闯入，先用火力进行扫射。

水润林

想到这些士兵和我们只有几十米之隔，我们浑身的汗水大涌特涌，个个加快了脚步，只恨在自己下面的那个人脚步不够快，不能使自己快点逃生。
　　从洞底涌出的湿气越来越浓，渐渐的，我们感觉到了那种海面上涌出的略带腥味、却又很清新的气息。“莫非，这个小洞是通往大海。”一想到大海，我就觉得特别亲切，脚步更加加快了。

水润林

第六节 古怪的老人
　　
　　这长长的石梯终于到了头，我一脚果然踏进了海水了。没错，是海水，一滴水正好溅在我的嘴唇上，我舔了舔，这水苦苦的，涩涩的。
　　不过，前面仍然是一片黑暗。手电筒照到之处，依然是一片黑暗，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横着的长长甬道。这条甬道很是长，而且似乎纯属天然，上面不时有类似钟乳石的突起，我们沿着这条甬道急速前行，转了个弯，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点亮光，再走几十步，又转了个弯，我们的眼前已经是一片大亮。
　　“前面是洞口！”“大鬼”的声音激动万分。我们中间，发出了一声欢呼。大家加快速度，朝洞口跑去。
　　我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在洞口外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我们。

水润林

这个人就是我们之前在栈桥上遇到的那个白胡子老人。刚才的那场海啸，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依旧瘦削，白白的胡子还是拖得老长，上身依然穿着那件皱巴巴的老旧衬衫，胸前的那个小破洞，就像一个张大的嘴巴，无声地朝我们笑着。
　　老人的神情，却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木讷，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呆呆地望着大海，甚至我们靠近时，他都没抬起头看我们一眼。只见他双掌合十，就似乎是个入定的老僧，低低地不知在念着什么：“啊奥吗呢洪啦”。
　　这声音深沉、悠长，低低的，似乎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音。虽然我们当时面对的，早就是蓝天碧海，椰风阵阵，一派使人心胸开阔的景象。不过，听到这声音，我还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老人是什么人？这个地方要么是穆斯林，要么是天主教徒，怎么会出来一个老和尚一样的人呢？他是傻子，还是圣者？我的心里充满了疑窦。

水润林

　老人端坐在洞口，正好挡着我们的去路。大家一个个侧身走过，我也一样。当我走过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一双几乎空洞、不带任何表情的眸子盯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他除了眼珠子里有我的影子，他没有任何感受到我的地方。我的眼睛盯着他，他照样毫无表情，只是依然在轻轻地念着：“啊奥吗呢洪啦。”
　　我侧身走过，走了好几步，转头看着他，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照样在念着他的那几句不知是咒语，还是有什么别的含义的词。

水润林

“啊奥吗呢洪啦”、“啊奥吗呢洪啦”……这声响不断在我身后响起，我走了二十多米，终于忍不住，转头来到他的身边。我走了之后，他的眼睛似乎又闭了起来，但是当我走近时，他的眼睛再次睁开，这次他眼睛的视线是歪着的，盯着我的手指。小洞打开后，那枚戒指一直戴在我的手指上！
　　“跟我来。”老人用英语说道，声音照样是低低的，沉沉的，充满了那种似乎从地狱冒出来的神秘感。

水润林

三十分钟后，我们这群脏兮兮的海员，还有这位神秘的老人，来到了第波罗海边的一个咖啡馆里。不过，这与其是咖啡馆，还不如说它是个茅草棚，它因木头为架，高高地建在半山腰上，顶上覆盖着厚厚的椰叶，里面摆放着几张简单、但却充满热带风情的桌子，店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他满脸堆笑，正在跑来跑去，给店里寥寥无几的客人倒咖啡。
　　“60比索一壶！”他说道。

水润林

在1998年，虽然已经经过亚洲金融风暴，菲律宾比索的价格大幅下跌，由原来的30多比索下跌到44比索兑换1美元，但是这60比索一壶的咖啡，还是让我们感到菲律宾物价的便宜。
　　过了正午的阳光，热烈地照射在我们沾满了泥巴的身上，但是整个咖啡馆并不热，因为海风柔和地吹拂着我们的身子，让我们全身的疲惫、紧张一扫而空。菲律宾，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就在不远处，两支军队还在殊死决战，没想到在几公里之外，人们却在悠闲地享受着热带的阳光，还有甜美的黑咖啡！

水润林

三十分钟后，我们这群脏兮兮的海员，还有这位神秘的老人，来到了第波罗海边的一个咖啡馆里。不过，这与其是咖啡馆，还不如说它是个茅草棚，它因木头为架，高高地建在半山腰上，顶上覆盖着厚厚的椰叶，里面摆放着几张简单、但却充满热带风情的桌子，店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他满脸堆笑，正在跑来跑去，给店里寥寥无几的客人倒咖啡。
　　“60比索一壶！”他说道。
　　在1998年，虽然已经经过亚洲金融风暴，菲律宾比索的价格大幅下跌，由原来的30多比索下跌到44比索兑换1美元，但是这60比索一壶的咖啡，还是让我们感到菲律宾物价的便宜。

水润林

过了正午的阳光，热烈地照射在我们沾满了泥巴的身上，但是整个咖啡馆并不热，因为海风柔和地吹拂着我们的身子，让我们全身的疲惫、紧张一扫而空。菲律宾，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就在不远处，两支军队还在殊死决战，没想到在几公里之外，人们却在悠闲地享受着热带的阳光，还有甜美的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