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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虾子

妈也,医生太黑人老,劳资下次脚杆断老都不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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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 21: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好在华兴医院和媒体的关系一直维持得不错,我和苟圣合作惹出的烂事,最终没有被好事的重庆媒体暴光,这无疑给了我的工作保留了很大的回旋余地。那天王凯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给我一番情深切切、语重心长的教诲,说小艾啊你咋就那么傻,这些事情怎么能做?你看你。。。有什么难处你直接对我讲嘛。听王凯这么一说,我心里鬼火直冒,心想你个烂人,这时候还卖什么乖?方洁的事情我求你那么多次,总是寻找借口推三挪四。我说王院长,都是我不好,辜负您老多年栽培。
    王院长说小艾,对了,医院对你的处理已经下了文件,今天叫你过来,就是给你讲这事情。我一听,心里蓦地有些惊慌,看他脸色,莫不是我真的已经被开除?想到此,我的额头悄然冒汗,我赶忙问他,我说王院长,医院怎么处理我?估计王凯这杂种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心里暗自发笑,只见他稳了稳神,稍后说小艾,这次啊要不是我帮你说了很多好话,你肯定得被医院开除,小艾你知道不?书记已经把你的事情上升到政治高度。
    听王凯这么一说,我心里略微感到宽慰,心想也不枉我平时帮你那么多骚忙。我说王院长,感谢您对我恩重如山,以后有什么须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讲,小艾在所不辞。王凯这时候满足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淫荡,说小艾,医院对你的最终处理。。。说到这里,这老淫虫竟然给我卖起关子,端起茶杯接连喝了好几口,直憋得我心慌难受。我问王凯,到底怎么处理我的?此时王凯不慌不忙,放下茶杯说小艾,医院决定给你“开除留院察看一年”的处分。
    我一听有些不解,我问这到底是开除还是没有开除?王凯说小艾我是感觉你最近的智商越来越不对。从今天开始,这一年当中,你各方面表现得不错的话,医院继续用你,如果你再出什么差错,对不起,一年后你得走人。我说王院长,这相当于“死缓”对不?王凯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就这意思。
    
    医院给我的这个处理不可谓不重,但是于我,已经感觉万幸,毕竟还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当时心想,我这烂事如果被“妓者”给暴光,估计我得从此沦为高飞之流,成为一代游医。想到这里,我突然又记起那个最近一直困扰我的事情,究竟是谁在暗中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要不是及时帮我付了张大娘一家5万的赔偿,这时候我还真不知道我会坐在哪里。难不成这世界还真存在观音菩萨?
    那天在离开王凯办公室之前,我还是再次厚着脸皮说,“王院长啊,你看方洁最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是不是能考虑帮她一把?帮她进一个品种到医院?”。这时候王凯正色道,“小艾你看你,咋就这么不懂事呢?我才帮你把那鬼事情摆平,这还又提这事?不是摆明给我出难题么?”。看王凯的表情确实在生气,我也感觉有些过分,赶忙说院长对不起,让你费心了。我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在骂,他娘的你个王凯还真是小人,当初惹出那些骚事要我帮忙的时候,就差点没跪下来喊我艾爷爷,这一当了院长,整变了个人似的。王凯似乎读懂了我内心的不满,递了根烟给我,说小艾你也别太慌,等你这事情平息下来再说,不过你还是先去做一下胥波的工作,让他打个报告上来。
    
    从王凯办公室出来,我准备这就去找胥波,在路上想到方洁,我难受得要命。心想自己深爱的女人,这么点破事我都无能为力,真是羞愧得让人想死。
    胥波最近对我的态度好得让我诧异,不愧曾经有同居之缘。那天我刚进他办公室,这烂人赶忙又是递烟又是泡茶,说艾哥看你这么憔悴兄弟我还真是心里不好受。我苦笑一声,说胥主任,有你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也不冤我们兄弟一场。胥波说艾哥你看你又来了,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主任不主任,你直接喊我名字,或者干脆象以前,喊我烂人都要得。其实这时候我喊他主任早已经没有之前那种调侃的意味,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的内心悄然滋生了太多自卑,想我和胥波以及吴忠信同时进医院,现在一个成了专家,一个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而我呢?离江湖游医仅半步之遥。思绪及此,怎一个“悔”和“痛”字了得。
    或许在胥波心里,我依然还是以前的艾芝,其实我心里明白,现在的我早已经回不到从前。这种发自灵魂的变异须臾之间让我感觉惊恐,不知道从何时,我已经感觉和胥波之间,出现了莫大的缝隙和裂痕,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此时胥波对我的亲近竟然让我感觉异常生疏和遥远。
    
    那天我再次对胥波提起方洁的事情,这烂人说艾哥,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人生如此混乱不?我说胥波,你请赐教?胥波说,艾哥我忠言逆耳你莫生气,我说话直,你这人啊,其实就两个字害了你一生。我疑惑的望着胥波,我说你能否讲明白点?哪两个字害了我?
    此时胥波深吸一口烟,挪步到窗前,抬头望着远处的歌乐山,给了我一个深邃的背影,稍后回头说,艾哥你知道不?“情义”两个字害了你一辈子。听胥波这么一说,我反复地念叨“情义”两个字,可我最终还是没有明白。我问胥波,我真是被“情义”害了么?你能不能给我说清楚一点?胥波说艾哥话已至此,你应该明白,我不多作解释。其实我心里清楚,胥波的话貌似很有深度,其实压根没触击到我灵魂,我所有的混乱,应该与“情义”并无关系,大抵都源自于我曾经的玩世不恭才对。
    那天就方洁的事情与胥波再次没有达成任何约定,我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还算能理解胥波,人在其位,身在江湖,有太多的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也很正常。
    
    最近对于方洁,我除了牵挂和担忧之外,更多的还是内疚。
    不知道这丫头从哪里打听到我被毒打的原委,那夜在她家里,方洁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说艾芝,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在我心里的艾哥一直不是一个随波逐流的男人,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啊艾芝?你为什么为了钱那么不择手段?你知道你这样做我有多伤心吗?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太物质的女人,为什么你却为了钱那么残忍?艾芝,你告诉我,曾经那个在我心里完美的艾哥到哪去了?方洁边哭边说,我羞愧难受得无法解释,惟有呆站在一边任泪水长流。
    那夜看方洁的情绪分明是已经崩溃,是啊,连她心中唯一的那根精神支柱都在瞬间倒塌,这可怜的方洁能不伤心绝望吗?然而目前所有的这些,仅仅是将方洁置于万丈深渊的悬崖旁边,后来紧接着发生的那件事情,才最终真切的将曾经单纯善良的方洁彻底毁灭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 21:18:09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重庆的秋天,灰蒙蒙的一片,沉闷而又压抑,那低得有如悬挂在山头与楼顶的乌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空中坠落下来,将这个城市所有的一切,刹那之间压得粉碎。
    最近几天,苟圣频频找我,那天他约我吃饭,说小艾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说苟圣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好么?苟圣这时候一脸的诚恳与忏悔,说兄弟,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对苟哥说好不?对了,我们那纸合约到此为止彻底结束。我一声苦笑,说苟总亏你还记得那鸟事,现在我这情况,即使我有心,多半也无力,难道你不知道我被医院判了“死缓”?苟圣叹了一口气,说小艾你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苟哥也不是小气之人,你的损失,以后我会给你弥补。
    我当然知道苟圣找我不会仅仅和我聊这些,我问苟圣,这几天有苟欣和柯莲的消息没?听我这么一问,苟圣一张老脸焦成一团。他说小艾,我今天找你正是为这事,老婆天天在家以泪洗面,要我还她儿子和媳妇。老妈给我下了狠话,说一个星期不找到她的孙子,就死给我看。苟圣说完随即又是一阵唉声叹气。我说苟圣,这不都是你自找苦吃?都什么年代了,还干涉儿女婚姻?
    苟圣说小艾,都怪我一时冲动,我现在非常后悔,苟欣他们身上没什么钱,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怎么生活。这事情看来确实有些棘手,要是柯莲这次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住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奶奶?我说苟圣,看时间柯莲这几天应该要生了,你多派点人去各大医院的妇产科找一找好不?听我这么一说,苟圣似乎蓦地醒悟,说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看来张艳这个药商做得不错,那天我刚在医院门口吃饭后准备回科室,一辆红色的现代酷派跑车风一样飙到我面前,吱嘎一声停稳,稍后从车里下来一个戴在墨镜的美女,我开始还没认出是谁。我正欲离开,美女喊住我,“艾哥,艾哥。。。”。这才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张艳,我一笑,说张艳你刚从香港回来啊?张艳嘴巴一嘟,说艾芝你啥意思?我说没啥意思,看你这身打头,时尚得惊天动地,我以为你刚去了一趟时尚之都。我的玩笑张艳压根就没反应,她怔怔地望了我几眼,说艾芝你咋这么苍老憔悴了?张艳的问题要是平时,我一定感觉是一种谐戏,然而现在,我却分明感觉内心为之一动,这种感觉让我在刹那之间想到方洁时,羞愧和心痛得难以忍受。
    我赶忙岔开话题,我笑说张艳,你这车好漂亮,性感狂野,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张艳呸了我一声,说艾芝你少给我装,一个烂现代有什么好漂亮的,只不过我一直喜欢跑车而已,暂时我的资金周转有点问题,等过段时间,我就去买回我的梦想。我问张艳,我说你的梦想是啥?张艳说,当然是宝马Z4了,难不成我还能买保时捷或者兰博?
    那天张艳问到方洁的情况,我一五一十给她讲得很清楚。明白了方洁目前的景况,张艳所有的难过和担忧都写在脸上。张艳说艾哥,你最近要多关心一下方洁,抽时间多陪陪她,其实我早已经了解她现在的处境,真是很难,很多事情我想帮她也无能为力,唉,都怪我,当初真不应该拉她下水。
    张艳对方洁命运的忧心无疑很真诚,我说张艳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应该怪我才对。此时张艳望着我,她清澈的眼神似乎包涵太多内容,我一时无法洞穿。张艳说艾哥,你也别太自责,你看你自己,都象40多岁的人了,对了,艾芝,如果你泡妹妹的时候差经费,我可以借点高利贷给你。我假怒说张艳,你可以去死了,借钱给艾哥还收利息?张艳哈哈一笑,说那当然,我谁的利息都不收就收你的。我说为什么?这时候张艳一本正经,说等你哪天还不上我的利息啊,就只有把你按揭给我。我当时心想,这张艳光天化日竟然给我开这么性感的玩笑,这不摆明是性骚扰么?要是以前,我当即就会拉她直奔酒店的豪华大床,而现在,我竟一时毫无想法。
    和张艳东扯西聊一阵,眼看就快上班,正想告别,张艳说艾哥,我这车新买回来,还从来没坐过男人,要不你来给它破个处?我拉你去兜一圈?你陪我去喝一杯好不?张艳的话把我笑晕,我说张艳,还真有你的,你个色女还真是色,坐个新车还叫破处?我遭得住。我这么一笑,张艳突然脸红,正色道,“色女怎么啦?我就是色女,我哪有你家方洁纯洁?”。
    看张艳突变的脸色,我知道我的玩笑有些过分,赶忙说,“小艳你别生气啦,艾哥开玩笑的呗,对了,艾哥被医院判了‘死缓’在服刑,上班时间可不能陪你去玩”。张艳估计是听我第一次喊“小艳”,一时有些不适应,说艾芝你别这么肉麻好不?我被张艳一语击中灵魂,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自我解嘲一笑,说张艳我应该回医院上班了。
    此时张艳呸了我一声,说艾芝,你也别那么战战兢兢,该怎样还怎样。我说张艳,要是哪天艾哥在医院混不下去,你会不会收留我?张艳又是一笑,说好呀那没问题。我赶忙说张艳,到时候你要么包养我,要么我们两个开个夫妻店好不?听我这么一调侃,张艳杏眉一挑,怒道,艾芝你个色猪,去死。
    张艳骂完后头也不回转身钻进她的红色酷派,驾车绝尘而去。红色的跑车如离弦之箭,它的速度在光与影的勾勒下,呈现出一副完美的极具动感的画面。张艳离开的那个前方,如果就是充满阳光的天堂,那么,与她背道而驰的那个方向,就一定应该是地狱。天堂和地狱,有时候仅仅一线之隔,此时我想到方洁,她会不会正朝张艳相反的那个方向在走?
    
    那天张艳离开后我回科室,一路上我在想,这张艳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怎么她在我身边一出现,总能将我本已经麻木的灵魂,唤起一丝还能暧昧的激情?想到这里,想到方洁最近越来越绝望的眼神,我的心蓦地又是一阵绞痛,绞痛之中,分明又有一些害怕。
    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孙丽就跑来找我。她说艾医生,你终于回来了,有个人一直在等你。自从孙丽上次冒着被打的风险给我通风报信,我对这丫头的印象好了许多。我笑问孙丽,我说小丽哪个找我?男的还是女的?孙丽说艾医生,你去看了就知道,人家还在护士站那边坐着等你。(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 21: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那天我跟孙丽到护士站,原来在那里坐着等我的人居然是苟欣,一见苟欣,我心里喜忧参半。多日不见,这个曾经帅气的小伙,仿佛刚从山西挖了煤回来,又黑又瘦,一眼看上去让人有些心酸。此时苟欣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看他慌张的神色,我估计多半出了事。
    苟欣跟随我回到办公室,我赶忙问他,我说苟欣这段时间你和小莲去了哪里?小莲她还好吗?你今天找我有啥事?听我这么一问,苟欣吱吱唔唔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我感觉有些不妙,大声问他苟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苟欣明显感觉出我的焦急和生气,勾着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说“柯莲她。。。她刚在家里做清洁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她。。。她肚子疼得厉害。。。”。
    苟欣刚说完,我心里惊恐万分,我责骂苟欣,你小子傻了啊?怎么不早打我电话?苟欣这才抬头望了我一眼,小声说艾叔叔。。。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说不会吧?我边说边摸出手机一看,还真是没有电。我慌忙换了一快电池,说苟欣,你小子马上带我去见柯莲。
    在车上听苟欣一说我才彻底明白,苟欣带着柯莲离家出走后,两小孩到石桥铺兰花村租了一小间民房,离家的时候,苟欣身上压根没多少钱,交了房租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后,所剩无几。苟欣让柯莲在家养胎,他跑去一建筑工地打杂,听苟欣说他在工地上挑一天灰桶25块钱。听苟欣说完,我气得不好,我说苟欣你小子莫不是被琼姚那老婆子给毒害了?怎么不打电话叫你老汉拿点钱给你?何必要自讨苦吃,把自己本就平常的爱情搞得那么凄楚动人?这时候苟欣低头沉默不语,看他表情,似乎在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委屈。
    
    一路上我把车开得象飞机,赶到苟欣和柯莲租住在兰花村的家时,柯莲这丫头坐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见她以手捂着肚子大汗淋漓,乌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双腿汨汨而流。我当即在心里喊了一声不好,抱着柯莲上车直奔重医附一院妇产科,这里的产科主任吕教授是我大学同班同学的妈,以前见过,彼此虽然不熟,也还算认识。
    柯莲一到医院立刻就被推进手术室,我和苟欣在门口异常焦急的等待有关于柯莲的任何消息。稍后吕教授从静穆的手术室里面出来找我,看她一脸的严肃,我感觉情况不妙,心里蓦地惊慌得难受。我慌忙小声问吕教授,我说吕老师,小姑娘情况怎么样?吕教授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唉。。。小艾啊你怎么搞的?你自己都是医生,怎么这样晚才送来医院?我又是一惊,问吕教授,小姑娘她。。她到底怎么了?有危险吗?我的声音明显紧张而带着哭腔。这时候吕教授把我叫到一边,小声问我,小艾你赶快给我一个选择,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我一听慌了神,说吕老师拜托您了,都要保,一个都不能少,吕阿姨,求您了,这小姑娘实在太可怜。。,说到这里我差不多快哭出声。吕教授分明能感觉我的情绪,说小艾,我一定会尽力,不过你得给我一个选择,在需要的时候,你看先保。。。没等吕教授说完,我就大声说当然是保小莲了,阿姨,我要柯莲。。。您老可千万要把小姑娘安全的给我送出手术室啊。
    
    苟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在吕教授转身回到手术室之后,他呆呆的站在过道中间,两眼无神浑身发抖。我一把抱过苟欣,这小子趴在我肩膀上唔唔唔的抽泣起来,这时候苟欣的情绪无疑让我更加恐慌和无助。我摸出手机直接拨通苟圣的电话,我说苟圣你个狗日的,赶快到重医附一院妇产科。
    苟圣不是傻子,他从我电话里的声音明显的感觉到了什么,不到两支烟的工夫,苟圣就带着他老婆找到我们。她老婆在见到苟欣那一瞬间,看见自己帅气的儿子憔悴得有如一个多年的民工,一把搂过儿子就悲伤的哭泣起来,边哭边大声辱骂苟圣,“苟圣你个贱人,我幺儿都是你害成这样。。。唔唔唔。。。要是小莲和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和你拼命。。。”。
    这时候苟欣望着他父亲,象多日不见的仇人分外眼红。苟圣正准备上前和苟欣说几句,这苟欣的脾气还真是没看出来,他一脚就给苟圣踢了过去,边哭边吼道,“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这时候苟圣一脸焦躁和仓惶,平时淫贱无耻的他看上去异常可怜,我把苟欣和柯莲的情况大致给他一讲,这杂种当即就是捶胸顿地,说小艾造孽啊,都怪我,唉。。。作孽啊,小艾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小莲和小孙子有什么意外,苟欣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苟圣一家在手术室门外的过道吵闹得有些喧嚣,先后有两名护士过来打过招呼,说手术重地需要保持安静。苟圣的老婆依旧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泪水长流,苟欣时而抬头眼里空无一物的望着天花板,时而充满仇恨的虎视他那仓惶得坐立不安的老爹。苟圣踱来踱去象一只没有脑袋的苍蝇不停的抽烟,偶尔站立在我面前,象一樽菩萨,怔怔的望着我,似乎对我有万语千言,却一时无法说出口。
    此时我惟有在心里祈祷,祈祷小姑娘母子平安,我想无论是柯莲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都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现实。即便是退而求其次保全了柯莲的性命,那这可怜的姑娘,在她醒来之后,将用怎样的伤心来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十月怀胎的艰辛还应该不是柯莲最大的痛楚,我想这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无疑应该是她目前最能激起她继续生活下去最大的希望,真不敢想象,一旦有什么意外,柯莲这小姑娘,将会是什么状态。
    
    正在我的思绪混乱得让人烦躁时,方洁打来电话,一接通就听见方洁冷冰冰的声音,“艾芝你现在哪里?”。最近方洁的情绪已经低落得让人感觉害怕,我说在重医,小洁你现在找我有事情吗?方洁说你这人怎么怪糟糟的,上班时间跑那里去干嘛?还没等我来得及给她解释和说明柯莲的情况。方洁在电话里已经叫嚣了起来,“艾芝你是不是和哪个女人约会去了?我现在你办公室等你,马上给我回来,刚才碰见秦医生,她告诉我说你和哪个美女约会去了”。我一听心里就开始冒火,但是念及方洁目前情况,我忍了。我问她,我说方洁哪个秦医生在搬弄是非?方洁说还有谁姓秦啊?当然是你以前的老情人秦茹了。方洁说完,我当即在心里“靠”了一声,暗自骂道,“这秦茹还真是一个骚娘们”。那次在医院门口,无意之间让她撞见我和张艳聊天。回到医院她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小艾你个没良心的死人,又有新欢了?有新欢就不要我了?你给我听好艾芝,我秦茹不是好欺负的,你就想这样甩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当时这骚女人说完还“哼”了我一声,搞得我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跳了好一阵,心想好你个秦茹,就打麻将搞了个一夜qing,难不成还要我对你的性生活负责一辈子?
    
    正欲就这事情好好的给方洁解释清楚,方洁已经悄然挂机,我刚准备重新拨打过去,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我一看,跟在吕教授身后一大拨人推着一个患者从里面出来,看他们脸上庄严得让人恐慌的表情,我的心刹那间发闷发慌,我赶忙窜上去,焦急的问吕教授,我说吕老师,小姑娘和她孩子情况怎么样啊。。。都保住了吗?听我这么一问,吕教授职业性的摇了摇头。(未完待
发表于 2010-11-3 22: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写的好 不会是纪实文学吧 呵呵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发表于 2011-1-29 19: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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