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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苦行者搞拓展贡献出来的场地,已经有人在搞大脚板的协作锻炼。时间不早了,吃饭了,我们冲进去,一大屋人,碗筷敲得震天响,有的在唱“稀饭是稀、干饭是干”的驴友歌,有的在乱唱,吃的吃,看的看,大碗吃饭,大碗喝酒,好不痛快!里面的温度太高了,相机都起了雾,停摆了。喝了些烂酒,交了些朋友。 酒足饭饱,有的人已经按耐不住骚动了。一个上身半裸哥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火热的身躯,在场地中央跳街舞。还有一些女驴子,那是跟得上节奏,合得上节拍,众人狂呼乱叫,看得激情燃烧,高血压当场死翘翘。一会儿大家又跳起了锅庄,坝坝舞,里三层的外三层,拉住你的手,拉住我的手,我们大家在一起,都是好朋友。 晚上的节目很精彩,又是喝啤酒,又是猜对有奖,又是拉歌,又是啥的,还有骑友、摩友,主办者用心良苦。据说摩托或自行车几万上十万的都有,正如搞摄影的烧器材一样,简直就是发烧友哈,高烧啊!篝火熊熊燃烧,热浪扑面而来。玩火吧!大家围成一圈,看着跳跃的火焰,畅谈心中喜悦。焰火、孔明灯相继上天,俺们都已经躺在帐篷了,太累了,看累了。只有波娃子还睡不着,又去喝了几瓶啤酒,吃了几串烧烤,他说他还睡不着,还是十分怀念那种几个人、几门炮幕天席地、群山环拱,“夜阑卧听风吹雨,呼噜声声入梦来”的露营生活。大概午夜时分,节目终于结束。秋雨沙沙,清静了吧,呼噜阵阵,此起彼伏,使人不知身在何方?一旁的驴友还在喝酒谈笑,至1:00多,好像才休息,这样的日子应该太腐败了,还是注意身体吧,那是革命的本钱。 次日,我们老早翻起来,准备撤退,帐篷周围的垃圾我们全部予以清理。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我们得走了。一是俺自己才出来的路上就接到单位的电话,说啥子事要加班,弄得一直没心情,郁闷中。说句实在话,可以立马退休的话,俺二话不说走人,然后去专心经商、搞户外,有了更多的结余才可以扶弱济困,多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二是又怕下雨,不好耍,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整。天气总会晴起来。晨雾弥漫,我们在罗家每人整了一碗拉面,顺利撤回。 欢迎各位驴友来朱德故里作客吧,我们这里有“朱德的扁担三尺三”,还有红歌红舞,还有抛绣球、入洞房,还有原生态的川北农家田园,神奇的轿顶山。只要你细细品味,一定会有新发现,而不是简单一句“不好耍”所能囊括的。来了俺们带你住琳琅湖,吃农家菜;晚上听蟋蟀叫,早上听雀雀闹。 驴友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驴友是快乐的,没有尘世的喧嚣;驴友是环保的,不能有污染的行为;驴友是健康的,倡导的是积极向上的生活方式;驴友是有爱心的,多背一公斤带去的是温暖。 这毕竟是首届,场地也有些局促,安排毕竟难以尽如人意,相信下次会做得更好。要的效果就是大家都来、兴趣很高、板眼搞齐、徒步穿越、山歌对唱、个人才艺、疯狂派对、篝火燃烧,群歌群舞转圈圈,你唱我闹乐翻天。最后混帐休息,呼噜比赛,梦话征文。不用求全责备了,在一起聚聚就OK,缺陷也是一种美。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有永远的驴友。来年再相聚,帐篷搭一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