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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攻略] [原创] 新驴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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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8 05: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新驴之旅》2006年5月7日星期日<br>
1<br>
我们为这一次‘驴行’做了许多准备,仪先是买了一双登山靴、两个人的快干衣裤、袜子、帽子等。然后买了三季帐篷、充气垫、抓绒睡袋和棉睡袋、还有他的七十升的大背包。再有些小东西也是必备的:气灯和气灶、套锅、水壶、求生哨、药物、还有一堆食品。看看基本的装备准备得差不多了,隔预备出发的日期也接近了。<br>
我们拟定4月30日晚10点坐船出发,5月1日中午到西沱镇,下午前往千野草场宿营。5月2日中午到黄水森林公园,下午到油草河一号营地扎营,预计会在油草河走两天山路。大概日程是这样安排的,好事多磨,沿途风光无限,小小的阻碍也不少,但要知道这样的小意外在旅行中是很正常的。旅途中有太多未知的意外,令人多少有点冒险的意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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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r>
4月30日七时,我和仪背着两个胀鼓鼓的背包来到我们集合的地点。这次同行的同伴们多数是头一回驴行,原本有五个男生,八个女生,临出发有两个男生因为工作走不开不能来,所以变成了三个男生,八个女生,比例严重失衡。<br>
晚上八点钟我们上了船,船中闷热难当。船的过道上挤满了抱着包裹睡觉的男人们,抱着小娃娃的妇女,和并肩躺在一起的老人们。我们在人堆里绕了几大圈,找到了我们的房间后马上打水洗脸。大家都是头一回见面,陌生的客气总是有的。女生们都客客气气的聊天,男生们在另一个房间里斗地主。十点钟船准时起航,同伴们都跑出房间到夹板上去拍重庆的夜景,但房间里总得留守一个人看包。仪、笼鸟和唐朝三个男人都想上去玩,于是就猜石头剪子布,结果唐朝输了,心里却是不服,吵着也要上去,于是我们把门锁了,一起上去顶层,结果被拦在了外面,上去可以,一个人得拿十块钱才行。咱们几个抠门,就下到二等舱的船尾,看着渐渐远去的朝天门码头。一直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现在从他的身体里分离出来,才发现它的夜色很美,华灯闪烁。几个人再去到船头,发现船头的风太大,迎面而来的风直往脖子里灌,忽来了一阵狂风,一下就把我们给吹到仓房里去了。其他的同伴早就回来了,见到唐朝都戏谑他:“愿赌不服输哈,真不是汉子!”唐朝急忙说:“我……我是去上厕所呢,半道上遇到了鱼……”看他着急地为自己辨白的样子,甚为一乐。<br>
知道自己晚上睡不安稳,出门在外也许更难入睡,早早地吃了安神枣丸,躺在床上数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被一阵民乐吵醒,我在朦胧中像是到了土家族的山寨,起来坐在被窝里写日记。同室的几个女生全都起来了,还到夹板上逛了一圈。叶子从外面进来,看见我在写东西就问:“你在记游记么?”我说:“差不多吧。”她便笑我:“没见你出去游啊。”我乐了说:“我是没有去夹板上游,但我已经在我的旅行途中了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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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br>
中午船到了西沱古镇码头,我们下了船,头顶正午炙热的太阳,爬上长长的石梯。再搭车去镇上,中午吃了一顿嫩牛肉火锅,还有好吃的莼菜汤和土豆饭。老板人很好,给我们煮了两锅开水凉着,我们将背包放在他的店里,空手去了云梯街。云梯街是一截短短的老街,短得有点令人失望了,跟解放碑的十八梯没有什么区别。所幸尚有些灵气,见到了几家保存完好的老理发铺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小 MM,MM长得很乖巧,也很腼腆,我说要给她拍照,她就浅浅地笑笑,看着我也不说话。拍完了,我取下我的铃铛手链给了她,并记下她的地址许诺要把照片寄给她。<br>
回到店里,将我们的水壶全都灌满。问老板可不可以租车去千野草场,老板爽快地答应替我们联系车子,可是我们等了很久车都没有来,于是只好驮着包汗流浃背地步行到车站,挤了两小时的公车,来的草场门口,已是六点。<br>
草场门口完全没有车辆,不用考虑也只好步行。看天色将晚,我们也不知道草场腹地要走多久。只是往前走,路上遇到一个赶马的老乡,他建议我们去他们的草场,他今天才将草场上的牛粪打扫干净;如果我们要再往里走的话,要走很久才会有人家。我们决定继续往前走,半道上遇上了路卡,要我们缴二百块门票才让进,我们缠了他半天谈成五十块钱,不要他撕票,他勉强答案,仍旧撕了张票给我们,说是遇上了查票的也好开脱,可是我们一路上除了野放的牛羊跟它们的排泄物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遇到。路卡里的男子告诉我们再往前走,上一个坡,再转一道弯,再上一道坡、下坡,会有一个跑马场,那里有人家。我们一直走啊,天都黑了,月亮悬在了天边,山和树变成了黑色的剪影,终于看到前面有两丛整齐的密林,这种林子是人工栽种的,我们都很兴奋,因为这说明有人家了。<br>
转过林子,我们看到的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墙上挂着一张条幅,写着某某跑马场,烤全羊之类的字样。我们猜测应该是这里不错。有两个老乡站在房檐下招呼我们,仪和唐朝对他说我们要在这里扎营,问他有没有烤全羊,他说有。于是唐朝跟老乡去选羊,其余的人选一块干净的草地各自扎营。从草场门口到这里我们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六七里路。<br>
这家农户主人叫刘三,四五十岁的样子,黑脸,颧骨较高,瘦脸颊,脏而稀疏的留海一缕一缕老长地垂在眼睛前,样子很搞笑。刘三娶了三房老婆,这是我去他家打水时他自己说的。草场上没有水,吃水得靠从山下用车拉上来。一开始他不太乐意我们打水,支支吾吾地不好拒绝。见我们买了一箱矿泉水他才答应让我从他家的水缸里打水。事实上我也只灌了一壶水。他找了个脸盆给我打水,但是脸盆油腻得不成个样子,我拿洗衣粉洗了半日,倒把自己的手给整脏了,最后还是没有打到多一点的水,就着那1000毫升水洗了脸。<br>
同伴们点着气灯搭好了帐篷,天上已挂满了星斗,空气中有丝丝的寒冷。要等到刘三把羊烤好,不得半夜是吃不了的。白云和自由姐姐到刘三家去煮面去了,我和仪煎了两个鸡蛋和两根火腿,仪还煮了一杯咖啡,我是不敢喝的,害怕晚上睡不着觉。大家也各自煮了方便面充饥。唐朝拿了白云姐姐的蛇药再兑上我们拿来的一瓶二锅头,绕着营地洒了一圈,晚上或许可以安枕无忧了吧。<br>
在等刘三烤羊肉的这段时间,唐朝和笼鸟加上另外几个女孩子聚在一个帐篷里玩真心话游戏。我和仪邀请白云姐姐和自由姐姐来我们的帐篷里聊天吃东西。我就着头灯写了一会儿当天的日记,渐渐感觉背心发凉。两个姐姐聊了一会就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了,我放好本子和笔,裹了睡袋想睡会。不一会听见唐朝和笼鸟在上面喊大家上去抱柴火,仪同大家都去了,嘱咐我在下面看着营地。我嘴里答应着,身体却难受起来。原本朦胧的睡意竟然没有了,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和谈话的声音,我竟然害怕起来,四周是一片寂静,连虫子的叫声也听不见了。我坐起身来,拉开帐篷,把脑袋探出去望着刘三的土房子的方向和摇曳的光线,听着他们若有若无的谈话声;这才发现绝对的寂静原来如此可怕。我家住在闹市,窗口就是一条大公路,窗下是做小买卖的商贩,每日的车呼啸而过,商贩的交易声也不胜其扰,我顶厌恶这种环境。可是在这片星空下,这片旷野里,这片死寂中,我竟然有点想念那片吵嚷了!谁知道我只不过才离开他一天。又或者,我只不过活在了习惯里,倘若我习惯了这片星空下的宁静,街市的喧哗想必会令我发疯的。<br>
我想我是有点害怕了,我不时地看看天,看看黑寂的四周,再听听他们远远传来的声音。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看见有一束光慢慢走下来。我观察良久,轻声问:“是笼鸟吗?”只听那个影子粗着嗓子“啊”了一声。我便放下心来,拉上帐篷,躺下。他们在营地不远处燃起一堆篝火,吃羊肉喝啤酒的时候,我在帐篷里清醒地发着烧,指尖都烧痛了。只听见有个女孩子喊着说:“看啊,流星。”然后是一片欢腾雀跃,我真想拉开拉链也看看,可是没有,我只是难受地躺着。也不知道他们吃了多久,我且睡且醒。感觉实在难受了,我在帐篷里大声地喊仪,问有没有发烧感冒药,他问领队唐朝拿了两片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来,给我烧了一锅开水,再服侍我把药吃下。说着今晚的羊肉太难吃,羊杂汤里全是辣椒末,味道之奇怪,平生头一次吃到,他只尝了一块,喝了点酒,就再没吃了。我问真的看到流星了么,他说是啊,看到了。接着他把剩下的开水灌进水壶里,拧紧壶盖,塞进我的被窝里。抱着温暖的水壶,我感觉好一点,渐渐安静一些。仪坚持要我一个人睡棉睡袋,他自己睡抓绒的,结果半夜里被冷得起来点气灯取暖。两个人听着隔壁白云姐姐和自由姐姐帐里发出来的鼾声,直到天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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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br>
唐朝对白云姐姐说他在对面的山上掏了两只鸟蛋,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在我的帐篷外。我努力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大亮了,头还晕晕的,似乎好些。又听见刘三在上面喊:“快起来啦,你们要的面的都到了。”我听仪说今天的安排是,坐车去草场腹地,中午赶到黄水镇上吃饭,因为时间原因,黄水森林公园是去不了了,大家决定放弃公园,直奔油草河。我只懒在帐篷里不想起来,仪先起来了,摸摸我的额头问感觉好些了没有,我说好些,就是头晕。他独自收拾好睡袋和垫子并装好背包,拿锅子给我煮水洗脸。我找到自己带的霍香正气液吃了一瓶,再到草场上走走,发现昨晚天黑看不见,我们的营地搭在了一片干的稀的牛屎地上,太阳已经出来了,暖暖地晒着湿漉漉的帐篷和草地,晒在我的身上。<br>
昨天因为天黑了,我们没能继续走到草场腹地。所以现在搭车进去,没想到再进去只一会就到了。最里面的这个草场比路上经过的那些要大一点,空旷一点,有许多的牛、羊。我们本想靠牛近一点拍照,但那头母牛朝我们磨蹄子,吓得我们赶紧走开了,还把红色的水壶也藏了起来!<br>
12点钟我们到了黄水,我忙去药店买了贝诺酯片。乘饭店准备饭菜的空挡我去理发店洗了头,大家各自去小超市采购食品,几个女孩子一人买了一双解放鞋,为即将进入油草河,行走山林做着准备。1点钟我们驱车来到油草河下游,我们的路线是从下游一直步行到上游,源头便是黄水。然后就在黄水坐车返家。<br>
为了逃过大门的收费处,我们找到一个老婆婆,她答应15块钱带我们走山路绕过大门。当她带着我们来到山沿时,我呆了,这是路么?不是,这就是一个山顶上的豁口,下面是碎石和杂草遮掩的陡坡,笼鸟走在老婆婆的后面,其余的人都在后面跟着。走在前面的人告诉后面的人前面有青苔,有刺树或者有块石头松动了要小心,后面的人又告诉后面的人。我和仪戴上事先准备的手套,再放下挽起来的袖子和裤管。番茄和雨铃没有手套,我和仪一人分给她们一只。老人家想必是惯走山路的,走在前面也不喊累,唐朝和小荷倒是拉在了后面。老婆婆带我们先下到山底,再绕过一大块黄连地,又爬上一坐山梁,这时候,没有带手杖的人手里都有一根手杖了,都是沿途捡来的,我也捡来一根,爬山时才知道手杖的重要啊。手杖一直陪我走完两天的山路,我不舍得丢了它,一直带着,坐最后一趟车时却被忘在了车的尾箱里。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全部到齐之后,老婆婆说:“就是这里了”她指着一块黄连地的沟壑说:“朝这条沟一直往下走,就是油草河啦。”我们说,你得把我们带到河边才行啊,怎么能半道上就扔下我们不管啦。她苦着脸说:“不是我不带啊,这下面就是一条直路,也不分岔。你看就15块钱,我的手都割破啦……”我们不好再跟她争,给了钱,照她说的路往下走。慢慢地下到山谷,我们落脚的地方,恰好就是油草河供游人玩耍的最尽头,再往里走,就是完全未经开发的荒山野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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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br>
下到山谷里,我们遇上一些游客,他们都是轻装游玩来的,我们则背着大大小小的背包。他们打着遮阳伞吃着小零食,我们则戴着草帽脖子上搭着湿毛巾,一个个汗流浃背,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但是我们都很骄傲,因为我们是愿意接受挑战的人。<br>
在最后一个凉亭里休息了十分钟,吃了点干粮,喝了些水准备上路,发现河水横在眼前挡住了去路。于是一个个全都脱了鞋子,换上解放鞋,有的干脆不穿鞋或者只穿着袜子,涉水过了河。再沿着河往上游走,又遇上一道河横在眼前,大家再一次涉水。我跟仪都不想打湿了鞋子,于是沿着河的边沿走,只沾湿了鞋边,轻易就上到了河岸,上岸一看,发现这是一条有人行走的山路。忙叫他们过来,在河里的人都没有听到。我们两个继续往前走,一直都是较为平坦的路,偶尔会遇上大堆的牛屎和长得太矮的竹子。我们走到一处干净的石块旁,听到前面传来的嬉笑声,往前看看,见有三个妇女和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中年男子,正在一簇火红的杜鹃树旁玩水。我们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他们说他们是当地人,到这里来玩的。又问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山里过夜,我们聊了几句,自己坐到另一块大石头上,仪拿手机打电话给白云姐姐,叫他们到河岸上,走我们走过的这条路,于是我俩准备在这里歇息,等后面的一群同伴。<br>
没有看时间,也不知道我跟仪休息了多久,看到叶子慢慢走来。叶子气鼓鼓的,见到我们劈头就问:“你们到底是不是领队啊,这条路对吗?”我俩愣了半秒,仪先笑了,说:“我不是领队,我只不过走得比较快而已。”我也笑着说:“沿着河往上游走总不会错的呀!”见她心里有气,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叶子是福建人,大学的时候也曾走过,大概不像今天这样完全的暴走山路,想必有些吃不消了。不一会后面的大队人马都到了。先休息,然后继续走,前面是一片浓密的短竹林,仪突然不走了,站在那里,我上前一看,见有两个黑乎乎的家伙挡在道上,我说这是什么呀,不会是黑熊吧,仪说是牛,我这才放下心来,可是我们要怎么过去呢,这条路这么窄,后面的人陆续上来了,但是过不去。突然前面的竹子动了一下,冒出一个汉子来,他憨厚地笑着说等他把牛赶到竹林里,让我们先过去。仪递了支烟给赶牛的汉子,问他往前走多久会有平坦一点的河岸,他告诉我们说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座堤坝再往前一点,就可以扎营了。告别了赶牛的汉子走了不到十分钟,突然出现了两幢藏在密林里的呆脚楼,白云姐姐快乐地喊着,就是这里,上一回我们也到过这里。<br>
两幢吊脚楼呈曲尺形修建着,中央是一块不大的院坝,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从里屋出来,见到我们赶紧给我们拿干净的脸盆打了清水叫我们洗把脸。大家把背包放在地上一堆,各自洗脸的洗脸,照相的照相。这幢吊脚楼是全木构造,是建在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的发电站。我们随意在楼上参观,看见楼上挂着一张棕褐色的动物毛皮,垂下一条长长的尾巴,像是狐狸。发电站的汉子随我们休息,自己在一边编起了篾篓。有人提议说今晚就在这里宿营了吧,白云姐姐说行倒是行,可是屋里的发电机轰隆的声音不是会停的,这里不会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于是,大家吃了点东西又上路了。<br>
发电站的汉子告诉我们,从发电站的后山上去,是一道水渠,沿着水渠往上走就是堤坝了,我们要找的宿营地也就不远了。于是大家开始上山。水渠建在半山腰上,有一道不足三十厘米的石堤拦着水,有的渠段窄得只能放下一只脚,右边渠道里头的水有一人深或者更深,左边是杂草繁生的悬崖,我们肩上都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包,每一步都得万分小心,否则,不是被急流冲走,就是跌下山崖、粉身碎骨。不知道走了多久,见河岸渐渐升高了,我们就想下去河边,沿着河走找营地。于是找到一道口子往下走,左边又是一大块郁郁葱葱的黄连地。石柱是黄连之乡,我这才知道,难怪黄连总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出现。我们走下水渠,发现走到了一片生满杂草的沼泽地,正左右为难之时,听渠上有人喊:走错了,上来上来。我们见是山下发电站的男子,大家都乐了,像遇到了救星一般,跟着他走,没想到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了堤坝,他手一指,说前面就有一块草坪。我们浑身都来了劲,终于找到我们的营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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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时间,已是傍晚六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们暴走了六个钟头。据发电站的男子说再往上游走一二个钟头就能出山,那么,我们原订走两天的路,被我们一天就要走完了。今晚在这里宿营,明天上午就能出山了。<br>
我们搭好了帐篷就开始做饭,大家都很累很热。我走了大半日山路,出了许多汗,身体倒感觉好多了。猛男唐朝脱了上衣外裤跑去河里洗澡,我们都喊别啊,对身体不好,他说没事。仪说今天可是最后一天露营啊,把能吃的全都吃光。于是自由姐姐拿了一块干净的一次性桌布垫在草地上,大家把自己的熟食和才煮的饭菜都摆上桌,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天色已晚。笼鸟说他刚才遇上一个渔夫,找他要了几斤鱼,渔夫回家取鱼,还会带些佐料来。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拾柴火,在保证帐篷安全的范围之外燃起一堆火,等着渔夫的到来。我看看时间已是晚上8点半,我是不会陪他们等的,烧开水吃了两片药,早早睡了。他们等到月亮都滑到山尖了,渔夫还没有来,大家猜测是山路难走吧,他不会来了,于是各自睡去。<br>
第二日没有刘三的催促,大家睡到自然醒。慢慢地等着太阳出来晒干了帐篷,整理东西,慢慢地打水洗脸,煮早饭,再煮茶水灌满水壶,已是十一点多,这才开始动身。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同仪发现了一条山路,于是,大家就在上山与淌河之间,出现了分歧,一半人主张走水路,一半人主张走山路,我第一个冲上了山,说是去探路,发现这条山路是人为砍出来的,路边的短竹子都有被刀砍过的痕迹,且有许多石块搭起来的台阶,在一阵僵持之后,多数人选择了走山路,最后,全部上了山。往上爬了近二个小时,大家累得不行。再往上走就一点荫蔽都没有了,太阳赤裸裸地晒到身体上,已经到了山顶,看到了电线杆,有了人家。我们在一位老人家的井里打了水。她指给我们说,再往上走几分钟就是马路了。1点40分我们上到了马路上,徒步的旅行到此告一终点。<br>
我们一群人在马路边等了一个小时的车,拦了两辆面的,送到黄水后再搭二小时公车到石柱县城,坐上五点钟的长途车回重庆,坐了五个钟头的长途车,我觉得像是在坐牢一般,挤在狭窄的坐位上,比走一天山路难受多啦。这便是我的第一次驴行,因为是新驴,大家都不太具备野外生存经验,所以我们选择的路线也就是市郊。加上路线的不熟悉,我们一路上的重心不是在步行和观赏风景上,而是在如何找到下一个营地,于是我们就不停地走啊走。<br>
徒步的甘苦只有徒步的这些驴子才能体会。徒步会使人意志坚强,相互团结!你也可以说这是在自找苦吃活受罪,但我相信一次徒步远行,胜过千百次逛公园。虽然我不信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老话,但我也要说如果时间允许,出门走走并非坏事。这些山路在乡人的眼里再平常不过了,而在我们的眼里却变成了一种挑战;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就像是坐公车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对并不熟悉交通路线的乡野的人们来说也不亚于一种挑战吧。<br>
我们的下一站会是哪里?我们期待再一次的远行。<br>
发表于 2006-5-18 07: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继续体验苦并快乐的驴行生活。。。:)
 楼主| 发表于 2006-5-18 09: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偶老婆发的,用的我的ID
发表于 2006-5-19 02: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发表于 2006-5-20 00: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我也是象你们一样慢慢长大的,其中的激动与酸甜叫人回味无群。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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