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东逝水
爱如东逝水 仪陇作协成立了,祝贺!首先声明,笔者不是作家,散打而已。所以只能随便写几句,大家凑合着看。 读书的时候,还是很有理想,那时候就是想当一个作家。自己编的鬼故事连载把女同学吓得上夜自习要挨着男生坐,呵呵。记得冬天就穿两件衣服,还是表哥他们传给我的。表哥他们从重庆三军医大和西师大出来后,现在我们都还随时联系。离开了那个遥远的小山村,但山村是我们的根。只上过中学专科,但借阅过表哥们的书。下雪了,母亲从家里带着棉衣,翻过险岩子山,赶到回春学校,看望冻得哆哆嗦嗦的我。棉衣就是每年在下摆接一块,我穿了弟弟再穿。蒸饭都不敢把米搭多了,就着咸菜吃。姑父何老师在回春任教,偶尔还喊我们改善一下伙食。那年月,不知道咋这么穷。 1989年3月,正是按秧子的季节,我好不容易去了河北张家口下花园当兵,说是花园,大概是一种想象。北方,甚是荒凉。当兵吃粮嘛,馒头要吃10几个,肚子管饱了。现在据说部队搬走了,那里附近的鸡鸣山,还有慈禧住过的鸡鸣驿也开发成了景区,我们在那里拍过《大决战-平津决战》的战争片子。现在好多战友都是从网上把我找到,正如一个山西战友的QQ留言:多么熟悉的声音。河北、河南、山西、北京、四川等等,战友到处都有,显然都已功成名就。我说过,等我离开这恼人的工作,我就自驾游去把他们都找到。我们那支部队,是毛主席秋收起义建立起来的:红一师,天下第一师也!是高射炮打蚊子的部队,我还是光荣的装填手---五炮手,然后当过文书兼军械员。调到八达岭的交通武警后,当过最大的官就是军训的教官。我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奔向2000年,笔者解甲归田。就在土门生活了3年,养了几年烂马路。所以左老师那篇《手足情深》开篇语:这座小镇不算很美,傍小镇环绕的是一条终年污浊、流淌缓慢的小河,不知出于何典故,成为“将军”。笔者印象深刻,那叫仪陇河,流到金戈堰。枯水的时候,河水象粪凼凼,污染严重,一些民众也不知道爱护,把死猪也往河里扔。现在许久不见,应该好些了。土门背靠将军山寨,东南两道寨门形似将军把守,应该是此来历。我们一帮驴友还准备去徒步走走,或露营。笔者是代表单位参会的,所以也只是来凑个热闹。偶然看到左老师,还是很诧异,只知道她在土门教美术,没想到她弃教从文了。闲暇翻阅她的新书《爱随心动》,质朴如水,婉婉道来,感慨良多。笔者文化不高,常在单位写些无关痛痒的八股文,却喜典雅隽永精短的文学,算是汪郎善赏(自夸一回)。“这或许是梦想的终结,这或许是生命的重生;无论要经历怎样的风雨,我都微笑着站在这里”。同为70后,左老师的后记使人回味。想起了仓央嘉措的禅语。这是一个全民摄影的时代,人人都可以拿起相机“咔嚓”两下,但绝不会有全民绘画的时候。这就是门槛高低的问题了。左老师还是绘画专业,集美景、美文、美感于一身,相得益彰,必会走得更远更好。说完这些,实则笔者也只是面熟而已。而90后的谭锦霞,更是朱德故里的精灵,“我想成为一只飞鸟,放飞希望去蓝天自由飞翔,因为那是我童年就有的美丽梦想”。笔者感受到一种激情、一种信仰,一种向上的力量。总说近处无风景,我们都向往外面的世界。而我们这帮驴友,将走遍仪陇的山山水水,真实地感受她的心跳。有感于某些人某些事,写下这样的座右铭:与有肝胆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些来小去之徒,功名利禄之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不可深交,给老子爬!姑妄说之,姑妄听之。(自由拍客---汪江洋) 沙发 哈,忽然想起部队听的那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lol 这年月还有作家,好久都没听说过了:shutup: 想当士兵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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