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栖动物 发表于 2007-3-14 01:19:00

<p>对山的感觉,其实谈不上喜爱,大抵只作为一种习惯罢,从呱呱坠地起,因为重庆,我便与山有缘,却未必属于仁者之列,但山的性情多少的影响了我的姿态&mdash;我喜欢倔强地站立。 </p><p><br />梵净山在名山众多的行列中,秀不过衡山、险不过华山、雄不过泰山、幽不过恒山、俊不过嵩山,却因其山体庞大,主峰高耸,更因其山势主体形成距今有15亿年左右的历史,故在明朝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奉皇帝诏令而建的古碑上称之为&ldquo;众名岳之宗&rdquo;。 <br />当然,拿梵净与五岳作比,也略显狭隘,但梵净山的名气,却因其禅宗而跃身五岳之上,与峨眉、菩托山、九华山、五台山并列佛教名山,其中的典故及由来如果累计成字,那非要是几十篇不能成型的,仅从&ldquo;梵净&rdquo;两字之间,便可以揣测和理会到了无限深邃与超脱的禅意了。 </p><p><br />梵净山地处铜仁地区的松桃、江口、印江交汇处,属五陵山脉主峰,海拔高度在2498米左右,为贵州第一山,俗话说&ldquo;天下名山僧占多&rdquo;,从明万历年间,梵净山便以&ldquo;古佛道场&rdquo;蛮声乡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寻常百姓,都不惧其山高路陡朝圣乞愿,而那时,应该还没建成上山的8000级台阶了,支持他们不啻辛劳登顶参拜的,除了内心的那一份虔诚外,是否还有着一种持久的信仰呢? <br />登山的人,内心必然是虚空的,亦或是虚怀的,如果不带着一点点的思想登山,那多半领略不到山的妙处的。其实登山也是一种自然,需要有思想,但丝毫不可带有任何作秀的成分在里面,哪怕你其实不懂得山的历史,不知晓山的语言,只要是用心地前行,享受地挥汗,将自己彻底融入山体里面去了,自己便不觉中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我庆幸在我生日这天如此亲近梵净山,而蓝天绿树下的山衣是如此的令人畅怀,这是与我所熟悉的那个城市截然两样的心境,哪怕是路边不甘阴霾中努力生长的小草,金顶颠绚丽浮华的云彩,也赏心悦目地让人陶醉其间无能止息,在这样的环境中,失败沮丧又算得了什么呢?金钱及荣耀又算得了什么呢?人在禅中的境界,即是无形、忘我,浑然一体,但,我本凡人,这样的心境及胸怀又能保持多久呢?我不否认我是矛盾的,因为世间有太多的诱惑;我承认我是清醒的,因为我懂得享受短暂的快乐。 <br /><br />对梵净山的遐想,如果没有了入夜的那一场透彻的大雨,也许会少了很多让人感悟的乐趣。当黑夜将一切淹没的时候,唯一能划破暗夜的,一定是一双不眠的眼眸。梵净山的夜惑也是让人不忍入睡的,压顶的满天繁星让人有种窒息的愉悦,让人想数又知难而退,夜在帐外越来越深,人在帐内越来越无法入眠,枕边蟋蟋唆唆的一定是夜间出来觅食的小动物了,是山鼠呢?还是野兔?风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呢?怎么感觉整个帐篷都被风从四周包围了一般,隔壁帐篷内是谁的鼾声如此急促?是不是也在忘情地享受那一场春梦,梦中是莲花款款的乡间女子还是让人魂牵梦系的初恋?忽一阵稀疏的声音砸破了这连绵起伏的遐想,砸破寂静的黑夜,帐篷外响起了微弱的声音,落在帐篷顶上,落在松软的泥土中,如芝麻般细腻,如弦琴般温柔,仿佛从远山中随风而来,试探着、轻轻地落下,似不忍惊醒这一群原来的疲惫的旅人,既而,琴声急促起来,嘈嘈切切,错杂着,矫情着,难道她不知一直有人没睡在等着她来掀开我的帐帘吗? <br />雨越下越大,风也肆虐起来,我也开始了澎湃,多酣畅的一场雨啊,尽情地肆虐吧,不管你在外面咆哮得多凶,我自顾在里面享受着洗礼般的透彻感悟.</p><p>雨夜中的梵净山,是矫情的,雨后初晴,能否见到漫天的彩虹呢? <br /></p>

流浪天涯伤心人 发表于 2007-3-14 06:01:00

另外描写 发表于 2007-3-14 17:03:00

<p>对梵净山的遐想,如果没有了入夜的那一场透彻的大雨,也许会少了很多让人感悟的乐趣。当黑夜将一切淹没的时候,唯一能划破暗夜的,一定是一双不眠的眼眸。</p>
<p>lz的这种意境真有些&ldquo;悟&rdquo;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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